那年秋天,我正要去参加演出,但是却误了班车,正无事可干时,我决定来解一下这
个不可能解出的题目,以消磨时光。但上帝垂青,我解出了这个题目,星期一我将结果交
给他,他说:“很好,Knuth,这门课程你得了 A。”我中止了课程的其余部分,而他也信守
诺言。以后对这次中断课程还有些内疚,因为不用做作业,仅凭这道题,本年度的课程我
就得了优等。
物理方面,在焊接实验室里渡过了一段糟糕时光。不论是物理还是化学实验,我一直
表现很差。我的实验总是做不好,要么东西掉到地板上,且总是最后一个完成,有一次化
学实验错误出现 140%偏差,我为此而写了一个报告,我反对他们计算实验误差的公式,
因为我认为误差不能超过 100%,但他们并不听我的。
在焊接时情况更糟,我高出工作台太多,并且我的视力不行,在防护眼镜下面无法佩
带眼镜,一切都变得很糟,成百上千伏特的电压令我恐惧,我一点也不想做那些事情,然
而物理学却又离不开这些实验。
另一方面,选择 Green 教授抽象数学方面课程却令我如鱼得水,仅仅由于兴趣,我已
经发现了几个独立的所谓三元逻辑公理,有些象逻辑布尔代数,想看看是否可从这些公理
得出某些推论,但是我其他课程直线下降,因此我不得不中断当前的研究而好好对待这些
课程。
我已经做出一个能分析实数表的操作过程(Operation),我最终证明了一条定理:
The absitive of the posilute of two cosmoframmics is equal to the posilute of their absitives.
这里我编造一些数字代表其抽象概念,这使我相信我可以证明诸如 De Morgan 定律
之类的定理。
在学生时期的学习全程,我愉快地投入每一本数学书的第一章,思考事物的定义并尝
试着做微小的修改,看看从中究竟能发现什么,能再引申出点什么。我非常喜欢那样做,
但物理实验差点扼杀了我,这种结合的直接后果是在大学二年级时最终选择了数学。
探索计算机开始于大学一年级,早于女孩
MP:您能说一下你开始用电脑的地点,是不是那时就很清楚地说明您将同它伴随很
长时间?
Knuth:在大一和大二之间,得到在 Case 当统计员的夏季工作,在我办公室隔壁,有
一台电脑。
MP:继续画图了?
Knuth:的确。
MP:是不是走火入魔了?
Knuth:是的;一定程度上,METAFONT(我近来开发的计算机印刷系统)可能也折
射出我对做图的情有独衷。
CASE 的统计系正好座落在一台新电脑的旁边,那是一个有许多闪光灯的有意思的机
器。在初夏,有人向我解释了它是怎样工作的。不久我就上钩了,我费了很多个通宵,在
电脑控制台前,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,大学二年时我开始交女友,但这是在研究电脑之后。
我还保留了我的第一个电脑程序,此程序用于分解质因数,从控制台输入一个十进制
数,将会在卡片上得到打孔数据。源程序大约有 70 条指令,可从 70 条中冒出 100 多条错
误,也就是说,我(编程时)犯了不少错。但正是这些错误,使我受益匪浅,程序刚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