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ARNING: can't open config file: /usr/local/ssl/openssl.cnf

这个警告表示 OpenSSL 加载配置文件失败，可能是因为 OpenSSL 在指定路径下找不到配置文件。该路径 `/usr/local/ssl/openssl.cnf` 通常是 OpenSSL 的默认配置文件路径，但并不是所有系统都在这个路径下安装 OpenSSL。

如果你已经确定 OpenSSL 安装在了其他路径下，可以通过以下命令来指定配置文件路径：

openssl version -d

该命令会输出 OpenSSL 的安装路径，然后你可以将配置文件拷贝到该路径下，或者通过 `-config` 参数指定配置文件路径，例如：

openssl s_client -connect example.com:443 -config /path/to/openssl.cnf

如果你没有配置文件，可以通过以下命令生成一个默认配置文件：

openssl config -default > openssl.cnf

然后，你可以将生成的配置文件拷贝到指定路径下，并在 OpenSSL 命令中指定该配置文件路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