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述计算器例子的文法中存在左递归，为什么 bison 可以处理？

在上述的计算器文法示例中，虽然存在左递归，Bison（BLANKENSHIP'S YACC NOTATION，也称为YYC，一种解析器生成器）能够处理这种情况，主要是因为Bison允许使用终结符（ terminals，如数字、操作符）作为非终结符的右部，这被称为"终结符优先"（terminal-driven）。即便有左递归，Bison仍然可以构造解析树并执行语法分析。实际上，Bison会自动转换为不包含左递归的形式，这个过程称为"归约"（reduction），从而消除对无尽循环的担忧。

yylval是一个预定义的变量，它在词法分析阶段用于存储每个输入符号的实际值。在解析过程中，yylval并不直接参与表达式的计算，而是作为一个临时存储空间，用来传递从输入流中读取的值给动作（action）部分。当遇到非终结符的解析时，yylval会被赋予适当的值（通常是通过$1、$2等元素传递过来的结果），这样就实现了不同部分的协同工作。

关于除数为0的情况，1.3样例代码并未处理这种错误情况。在语法层面，除以零通常被视为违反数学基本规则，但在实际应用中，比如编程环境，可能会通过异常处理来标识这种非法行为。然而，在纯语法解析阶段，如果设计的目标只是合法的算术表达式，那么除以零应视为错误而不是合法语句，因此测试案例中把它当作合法的可能是因为其关注点在于语法解析，而非全面的语义分析。

要使计算器文法支持除数0规避，可以在语法中添加条件判断或错误处理规则，比如：

expr: expr '*' factor   { $$ = $1 * $3; }
     | expr '/' factor   { if ($3 != 0) { $$ = $1 / $3; } else { error("Division by zero"); } }
     ...
factor: INTEGER           { $$ = $1; }

这里添加了一个if语句检查除数是否为0，如果是，则触发错误处理。但请注意，这仅限于语法层面，对于完整的程序，还需要实现错误处理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