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第二段代码可以实现波兰表达式，第一段却不行

第一段代码是一个简单的四则运算表达式求值程序，它通过递归的方式处理表达式。它使用字符数组 `s` 来存储读取到的运算符或操作数，通过逐个字符进行判断来计算表达式的结果。

第二段代码也是一个四则运算表达式求值程序，但它使用了波兰表达式的方式来进行计算。波兰表达式是一种将运算符写在操作数之前的表示方法，例如 `+ 2 3` 表示 2 + 3。这种表示方法可以直接通过递归调用 `cal()` 函数来计算表达式的结果。

在第二段代码中，函数 `cal()` 首先读取一个字符作为运算符，然后根据不同的运算符进行相应的计算。如果是加号或减号，则递归调用 `cal()` 函数来计算左右两个操作数，并返回它们之间的和或差。如果是乘号或除号，则同样递归调用 `cal()` 函数来计算左右两个操作数，并返回它们之间的积或商。如果是其他字符，则将其转换为浮点数并返回。

由于波兰表达式的特点是运算符在前，所以在计算过程中不需要像第一段代码那样判断每个字符的类型，而是直接按照运算符、操作数、运算符、操作数的顺序进行递归调用，从而实现了波兰表达式的计算。

因此，第二段代码可以实现波兰表达式的计算，而第一段代码则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