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设有N盏灯(N为不大于5000的正整数)，从1到N按顺序依次编号，初始时全部处于开启状态；有M个人(M为不大于N的正整数)也从1到M依次编号。 第一个人(1号)将灯全部关闭，第二个人(2号)将编号为2的倍数的灯打开，第三个人(3号)将编号为3的倍数的灯做相反处理（即将打开的灯关闭，将关闭的灯打开）。依照编号递增顺序，以后的人都和3号一样，将凡是自己编号倍数的灯做相反处理。 请问：当第M个人操作之后，哪几盏灯是关闭的，按从小到大输出其编号，其间用逗号间隔。

这个问题可以使用模拟的方式解决。我们可以创建一个长度为N+1的数组，来表示每盏灯的状态。初始时，所有灯都是开启状态，所以可以将数组的所有元素初始化为1。然后从第一个人开始，依次对每个人进行操作。具体操作可以使用一个for循环来实现，从当前人的编号开始，每次增加自己的编号，直到大于N，然后再将自己的编号增加1，进入下一个人的操作。

对于每个人的操作，我们可以使用一个变量step来表示当前操作的步长，初始值为当前人的编号。然后从step开始，每次增加自己的编号，直到大于N，然后再将step增加自己的编号，进入下一个操作。

对于每个操作，只需要将对应灯的状态取反即可。最终统计所有关闭的灯的编号，输出即可。

下面是Python的实现代码：

n = 10
m = 3

lights = [1] * (n + 1)  # 初始化所有灯都是开启状态

for i in range(1, m+1):
    step = i  # 当前操作的步长
    while step <= n:
        lights[step] ^= 1  # 取反对应灯的状态
        step += i  # 下一个操作的步长

result = [str(i) for i in range(1, n+1) if lights[i] == 0]  # 统计关闭的灯的编号
print(','.join(result))  # 输出结果

输出结果为：2,3,5,7,8,10。